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帝要来呢……永昌公主都没用这么大的排场。
”
夜色朦胧,姜逸之眯着眼睛打量着不远处的一条小道:“刚刚是不是有顶轿子进去了?”
“嗯?”苏好眠张望着,“哪儿?”
“……刚刚好像有一辆马车从南面的小门进去了,这个时候不是不进人吗?”姜逸之翻身下树,换了身黑色的衣服,冲树上还没反应过来的苏好眠说道,“走,进去看看。
”
苏好眠立马应了一声,兴致勃勃地跟在姜逸之身后。
她最喜欢跟着姜逸之干这种刺激的活了。
姜逸之和苏好眠利索地避开了守卫视线,潜入折柳亭之中,沿着车辙印,姜逸之她们很快找到了马车所在。
环顾四周确定无人注意,姜逸之钻进车厢之中,她燃了张火符勉强视物,在马车里面仔细搜寻着。
“这里有血迹。
”苏好眠拍拍姜逸之,指着马车角落中不起眼的地方,“是新鲜的,还没有完全干透。
”
那血迹只有指甲盖这么大,如果不是苏好眠天生对血腥气息比较敏感,都难以发现。
姜逸之用留影珠将马车上上下下记录一遍,她刚要说话就听见不远处有断断续续的哭声传来,仔细听又很难辨别是哪个方向。
她看了苏好眠一眼,无需多说,苏好眠给她比了个知道的手势。
无数只小飞虫从苏好眠的手中飞出,往四面八方而去,不多时,苏好眠就指向了其中一个方向。
“今日哭哭倒也罢了,若是明日敢在贵人们面前掉一滴眼泪,下场是什么应该不必我多说。
”
一道尖锐且刻薄的声音刺穿青瓦落入姜逸之二人的耳中,姜逸之小心翼翼地掀开一片瓦,打量着屋内的景象。
穿着黑色夹袄的中年女人正端坐在上方,下面站着十几名打扮清丽的少女,每个人脸上都是惶恐又胆怯的表情。
“好了,我该说的、要说的现在也已经说完了。
”女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终于挤出来一个还算是和蔼的笑容,“若是各位过几日有机会攀附上贵人,也不要忘记老妈妈这些时日对你们的教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