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的东西。
”
“我们走不了了。
”姜逸之晃了晃还有些眩晕的脑袋,表情镇定,语气坚决,“这藤蔓很难缠,在我们身上都留了痕迹,除了现在想办法把它弄死,没有别的办法。
”
说完这些,姜逸之站起身就是一副要冲锋陷阵的模样,然后在苏好眠和敖长乐的注视下在原地转了两圈,还顺便摸了摸背上的空气。
“诶?我的剑呢?”
苏好眠:“……”
敖长乐:“……”
“还在山洞里。
”苏好眠出声打断了姜逸之摸空气的行为,有些干巴巴地说道,“刚刚掉在里面,我忘记带出来了。
”
姜逸之挠头:“哎呀,那没办法了,得回去拿,正好。
”
苏好眠没好气地问道:“你一个剑修,剑都不在身上,怎么去?”
“啊?物物而不物于物。
”姜逸之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和草屑,声音恢复了懒洋洋的语调,“剑,是身外物,我即是剑本身。
”
驾驭物,而不是被物驾驭。
放不下断水纯粹是因为那是师父送的,背后的意义比剑本身重要得多。
姜逸之这句话说得潇洒,但苏好眠翻了个白眼:“哟哟哟,那刚刚是谁被藤蔓哗的一声就拖到洞里去了?”
姜逸之:“……”
姜逸之:“我那是被偷袭了,不算。
”
不过现在看姜逸之的状态,她们三个杀回去的胜算还是挺大的,苏好眠再三提醒小心藤蔓上的软刺后,三人又钻回了山洞。
山洞昏暗,姜逸之刚燃火符,就看见几条蠢蠢欲动的藤蔓朝火光这边钻来。
姜逸之左手掐诀往藤蔓上一拍,右手挥出三道剑气将准备缩回去的藤蔓死死钉在了石壁上。
“走。
”
姜逸之顺着藤蔓生长的方向而去,果不其然看见了两人合抱这么大的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