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种歪瓜裂枣,姜逸之甚至都不需要持剑,她拳风本就厚重,加上玄铁护臂的重量,几乎是一拳就能将人打趴在地。
呼吸之间,姜逸之的手就握住了镇长的脖颈。
感受到掌心传来的热度和跳动,姜逸之将人拖到了胡老太的面前,一脚踢中男人的膝窝,迫使他跪了下去。
“来,正好这里有这么多人,你说说看,山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
“是山神啊,山神!!”
即便是被人掐住了脖子,镇长依旧咬紧牙关。
如果轻而易举就被姜逸之这样的外人拿捏,等她走后,南风镇里的人会把他生吞活剥了的。
姜逸之摁着他的肩膀,面无表情地扫视地上那一圈人:“这里镇民议事的地方在哪?”
“别装死。
”见地上的人准备装死,苏好眠说话凉飕飕的,“我下手比她重多了。
”
“……在,在镇子西边有个坝子。
”
“好,每家每户都出一个人到坝子那里来,就说镇长有话要说。
”姜逸之将镇长拎在手里,跟拎小鸡仔似的,“你们去通知,要是有谁家不来……”
姜逸之这句话说了一半,但是威胁的意味浓到让人无法忽视,地上的壮汉立马连滚带爬地往门外挤,全然不顾敬爱的镇长还在姜逸之的手里。
自己的命当然是最要紧的,至于其他的,自求多福吧!
“大娘。
”姜逸之转向跌坐在地的胡老太,放软了语气,“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
胡老太眼底宛如一潭死水,她只是抱着怀中冰冷的尸体,一言不发地坐着。
交代?交代有什么用呢?人都已经死了。
怕胡老太独自留下后寻短见,姜逸之叮嘱苏好眠看着她,拎起镇长健步如飞地朝议事的坝子而去。
天空渐渐下起了小雨。
等了近半个时辰,坝子才勉强挤进几十人,镇民中不少人见姜逸之绑着镇长站在高台上,纷纷议论起来。
“那是谁啊?怎么把镇长绑了?什么意思啊?”
“不是说有事情要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