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传讯符便自动识别播放,一时间叽叽喳喳的声音全部涌入了耳朵,让姜逸之想忽略都有些难。
她抱着脑袋,露出痛苦的模样。
还没等姜逸之叹气,就感觉到自己的脑门被人贴了张符纸。
“……左百龄你干什么??”
看见姜逸之眼神清明,左百龄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刚刚看你那个样子,还以为你走火入魔了。
”
“……”姜逸之扯下自己脑门上的符纸,咬牙切齿地撕碎,“我要是真的走火入魔,你这张符纸贴了有什么用?”
说完,姜逸之叹气:“是齐天宇他们几个给我发消息,说今日申时,永昌公主就要进城。
”
“居然这么快。
”左百龄震惊,随即惆怅道,“只是,昨晚那件事……”
那件事要如何说?如何放到公主的面前?她又……真的有能力去管吗?
“啧,你看开点。
”姜逸之站起身,一边回复传讯符的消息,一边抽空搭理左百龄,“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曲梁的臣民,帮助曲梁臣民昭雪,本就是公主分内之事,她不能不管。
”
其实,和姜逸之待在一起这么久,左百龄在这件事上,虽然还是有些不习惯,但已经能逐渐理解。
修道之人,不分性别,姜逸之从来没有说过男人该做什么事,女人该做什么事,因为她自幼就在归元剑宗长大,在她的认知里,本来所有人都是一样的,不分男女。
她才能这样坦然地说出,太子也可以是永昌公主……为臣民昭雪,本就是公主分内之事,她有权利有能力搅弄风云,拨云见日。
反倒是他,在尘世沉浮十几载,被戴上了太多偏见的枷锁。
“诶?”姜逸之回消息的时候,突然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一条消息,“左百龄,你最近有空吗?柯雪庭给我发了一套题。
”
“有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