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要不下次你来做。
”
“……”小狐狸哀怨地看了姜逸之一眼,“是我不想做吗?我要是能修成人形,做饭肯定也超棒!”
“好好好,超棒超棒。
”
小狐狸瞪她:“姜逸之你好敷衍。
”
懂了,得到了就开始不珍惜,果然人类都是这个鬼样子。
正高高兴兴吃饭呢,姜逸之猛地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她左手拎着小狐狸,右手端碗快速后退,见一匹白马从面前飞驰而过。
尘土飞扬,有一种不顾他人死活的潇洒和恣意。
昨天也是这个场面,属于是梅开二度。
“官道也就算了,怎么这里也能……”
姜逸之刚放下狐狸,嫌弃地拍拍自己身上的尘土,一抬眼看见左百龄灰头土脸且面无表情地端着木碗,碗里的排骨汤洒了一身。
一口都还没喝,衣服先喝上了。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左百龄你真的哈哈哈哈……”
怎会如此啊?
昨天倒霉的是左百龄,今日倒霉的还是左百龄。
姜逸之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左百龄,等到了梁城,本人亲自去给你买本黄历,或者你可以试着当个卦师,出门保险一些。
”
十年流浪生涯,让左百龄的情绪稳定得一批,他简单收拾了一下衣服上的污渍,才开口说道:“刚刚那匹马上,没有人。
”
“没人?”
姜逸之回想了一下刚刚的画面,白马银鞍上,确实是没有人。
等等……白马银鞍,怎么想都觉得眼熟。
那不就是自己的马吗?!
“我去!”
姜逸之端着碗就追了出去,跑了二里地才把马追回来。
她气喘吁吁地下了马,看着鲜血淋漓的马腿忍了又忍,才没一脚踹在马屁股上。
左百龄刚把自己捯饬干净,抬眼看见姜逸之那匹马的腿,问道:“这腿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有人刺了一刀。
”
姜逸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快步朝原本栓马的地方而去。
这马拴在树上好好的,她倒是要看看谁这么缺德,解开缰绳还在马腿上剌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