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办法,沈玉衡叹了口气,回头告诉萧烬:“你先出去,我洗好叫你。
”
“不是对你不好,只是你身上血气太重,要是脏了水,我不好再?洗。
”
萧烬轻轻扫了他?一眼,眼神寡淡凉薄,不明白沈玉衡为什么要和他?解释这么一句。
把萧烬推出去后,沈玉衡关上门,小?心翼翼地挂上锁。
萧烬脸上嗤笑的表情更深。
寝殿外,月光照彻寂静的竹林庭院,四周一片寂静,听不到?声音。
萧烬抬手,袖子里钻出一条漆黑的千足蛊虫爬向他?的手心,将他?身上沾染的血迹一点点吸入体内。
身后,寝殿里传来水声,仿佛一滴滴水珠砸进了萧烬的耳膜。
萧烬的手臂微微一僵,听到?那水声一点点漫过?人身体,带着濡湿的声音。
他?蹙起眉头,眼前却一幕幕闪过?沈玉衡刚才解下血衣时的样子。
沈玉衡刚刚沐浴过?一次,发尾还未干透,湿漉漉地贴在他?脖项间,带着水的清冷与余温。
因为被萧烬突然抵住了小?腹,他?吓了一跳,眼尾因惊吓微微泛红。
水声在片刻之后停歇,萧烬不由得被那静寂拉回现实?,眼角的余光却不自觉地扫向窗纸。
窗纸里,映出沈玉衡出浴后若隐若现的影子,连轮廓也看不清,却让他?触电般地移开眼神。
明明,萧烬连沈玉衡最隐秘不堪的一面都见过?,为什么会被这一眼动摇。
萧烬怔愣片刻,回过?神来时,手心里的蛊虫已经?被他?无?意识捻成了两截,无?力?地耷拉着密密麻麻的虫足。
他?嫌恶地将他?捏成粉碎,指尖深深刺入掌心,恨不得将刚刚动摇的自己也一并摧毁。
沈玉衡出来喊萧烬进去,却被他?气势汹汹地撞开肩膀。
他?回头,只看到?怦然摔上的大门。
沈玉衡:“……”
想也知道,萧烬肯定又在阴暗角落里胡思?乱想了什么。
不过?,让人稍稍安心了一点的是,那天起,萧烬又住回了清濯殿。
他?几乎不怎么睡觉。
沈玉衡每日晨起时,他?的床榻已经?只剩冰凉的温度。
他?们间的关系恍然又回到?了过?去那样,沈玉衡白天几乎见不到?萧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