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几乎快要折断。
他的心情有点奇怪。
和他发现沈玉衡与萧烬的事不同……
这一次,苏澄的心脏,像是被人紧紧掐住。
仿佛看?见?自己?那碰都不舍得的妻子,被迫在他人身下承欢一样。
他无数次想象自己?推开萧槐,把沈玉衡抢回?来的场景,想象太过逼真,连指尖都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他的视线轻轻移向一旁,突然顿住。
……不知何时?,
萧烬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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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槐的左右两边,各站着一位嫔妃。
她们手?捧香炉,微热的香雾在萧槐鬓发间弥漫开来,仿佛将他与宴会的嘈杂彻底隔绝开来。
沈玉衡宁愿和她们一样,抱炉站岗,也不想再试什么菜了。
萧槐的动?作是毫不留情的粗暴,沈玉衡的嘴里到现在还是麻麻的。
他被筷子顶部的那块玉顶的生疼,好几次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偏偏萧槐手?指灵活,握着长长的筷子深入沈玉衡的喉中,仿佛是有两根木棍般坚硬的手?指,捅到了里面。
肯定留下伤口了。
喉咙里的伤口,再遇到酒……肯定很疼。
不等他讨价还价,萧槐已经端着杯子递到了他的嘴边。
气味浓郁的无色液体?,味道一下就?扑上来,熏得厉害。
沈玉衡咳了两下,试图推辞,萧槐却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这杯酒,萧槐不都喝过了吗?
怎么还要让他试毒?
沈玉衡不胜酒力,犹豫了很久,才小心翼翼地贴在杯口,浅酌了一小下。
萧槐微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随手?把酒杯丢到一旁,砸个粉碎。
一瞬间,沈玉衡浑身僵硬。
只听?萧槐漫不经心,幽幽出声:“沈妃不喜喝酒,可朕偏偏喜欢看?,该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