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站队,也就是说,还有拉拢的机会。
沈云璟很快写信回来。
他不常写字,信上潦草几字写着:有人不愿来。
沈玉衡回信,问不愿来的是谁。
他猜测,应该是那个陈姓官员,或黄姓官员。
听说他们两人都不喜皇宫奢靡的生活,不愿来参加宫宴也是正常。
沈云璟又回了一封信。
信上潦草简单的一个字:我。
沈玉衡:“……”
女子口巴。
大周国的宫宴素来会邀请朝中臣子参加,别说沈云璟了,就连沈大将军,都没去过几次。
沈家都是武人,虽然喜欢热闹,却不喜欢这些规矩多的地方。
可是沈云璟要是不牵头,其他人一个比一个清高,便更不愿意进宫了。
沈玉衡一咬牙,又写了好几封信过去。
几日后。
京城沈家,屋门刚一响,家仆就叹气。
不一会儿,家仆快步走入内室,将成堆的信笺送到了沈云璟面前。
把信笺高高堆上茶几后,家仆便快步离开。
内室里的两个男子沉默片刻,其中一个放下琉璃壶身金丝颈的水烟壶,陷在檀木椅里吞云吐雾间,轻呵着低笑:“又来?”
沈听澜没想到自己难得回家一次,居然能看到这么有意思的事。
他那个又蠢又倔的男妃弟弟,破天荒地低下头,主动向家里求助,还天天写信求着大哥办事。
闯了祸,才知道家里人对他好。
真是蠢货里的蠢货。
他打量着自家大哥微蹙的刚毅眉眼,知道一定是有好戏看了。
片刻的沉默后,沈云璟拆开信。
入眼是沈玉衡秀气到有些可爱的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