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现在是不是要先跪下来再说。
当然,没有买对戒的事总是纸包不住火。
“你不是说结婚吗?怎么只有一个戒指?”
夏习清耸耸肩:“准确说,是你说的结婚。
至于为什么只有一枚戒指,因为这个是定制……”电话响起,夏习清起身去接电话。
周自珩独自一人生闷气,心道定制就只定制一个吗?转着转着来到了夏习清家的酒柜。
等他接完电话出来,发现周自珩抱着一瓶空了半瓶的伏特加,伸着两条长腿坐在地上。
又是伏特加,他俩可能跟这个酒有缘。
夏习清走过去,像拖尸体一样把周自珩拖到客厅沙发,坐在地毯上伸手在他脸上拍了两下:“喂,好不容易过个七夕你给我喝这么死?不醒我拿水泼你了啊。
”
手忽然被周自珩抓住,见他红着脸傻笑:“感谢大家参加我和夏习清的婚礼!”
夏习清:“……你是真的喝多了。
”他企图扶起周自珩上半身,却被他反手抱住腰:“我没有。
”
“你没有你没有,喝醉的人都这么说。
起来,衣服都湿了换一件。
”夏习清抓住他的上衣边缘想要替他脱下来,周自珩一开始不配合,哄了两下也就乖乖伸直手臂脱下来了,还傻里傻气地把夏习清的手牵到自己肚子上,“给你摸我的腹肌。
”
“厉害厉害,搓衣板都没你厉害。
”他站起来拿了脏衣服准备走,“我去给你拿睡衣……”
“我不!”
不就不吧,喝了酒的周自珩脾气还比谁都大,一下子把夏习清拽过来,压倒在地毯上,是实实在在地整个人压上去。
夏习清感觉自己在表演七夕特别节目胸口碎大石:“咳咳……我要死了……不行了……”
周自珩突然像是得到什么讯号似的直起上半身,盯着夏习清的脸。
终于得以喘息的夏习清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脖子都红了。
好容易喘上气儿,周自珩忽然毫无预兆地亲下来,手还毫无分寸地四处乱摸。
“喂!唔……你又抽什么……唔唔……”
周自珩的吻延伸到耳侧,咬了咬他小巧柔软的耳垂,一本正经地cue流程:“要洞房了。
”夏习清用手抵开他的胸口,盯着周自珩醉酒后有些发蒙的眼睛,舔了舔自己的嘴角:“这么快就洞房啊。
”
他愣了一下,就这么一恍神,被夏习清翻身压住,见他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慢悠悠地抽掉皮带,语气轻佻:“不先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