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过来。
”周自珩的手在夏习清的肩头点了点,“再说了,这不还有一个本地人嘛。
”
就这样,昆城和飞哥被周自珩说服,两人一起下楼,脚步声渐渐地听不见了,周自珩关上了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刚要转身,就被夏习清给推到门上。
“你在打什么主意?”夏习清把手里的帽子向后一扔,扔到了身后灰绿色的布艺沙发上。
他的手掌很烫,烙铁一样透过胸膛直达心脏。
终于没了禁忌,周自珩低头看向他被修身上衣裹住的精瘦腰身,一把搂住,距离一下子被压缩,两个人之间闷热的空气都像是被排了出去似的,隔着潮潮的布料皮肉相贴。
“打你的主意。
”
夏习低头,将他搂住自己的手弄开,“做梦。
”说完他自顾自地走到了浴室,声音传来的时候带着黏连的回响,“我冲个凉,身上太黏了。
你现在就给小罗打电话,让他来的路上买点吃的,我很饿。
”
话说完,他伸手准备锁上浴室的门,才发现那个沾满铜锈的栓子根本挪不动,试了好几次都锁不上。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扒住了门框。
夏习清抬眼,对上周自珩桀骜不驯又带着点儿痞坏的笑。
“我也很饿。
”
说完他挤了进来,逼仄的浴室一下子被塞得满满当当,淋浴的开关在夏习清一进来的时候就打开了,水哗啦啦地往下淋着,加重了这狭小空间的湿度。
粘腻的湿度是欲念的温床。
“这里站不下两个人。
”夏习清单手拽住自己的衣服下摆,往上一扯,脱下了彻底黏住身体的衣服。
周自珩又靠近了一步,几乎要贴在他的身上,“再近一点总能站下。
”
仰起头,夏习清那双被热浪捂得发红的嘴微微张开,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说话像是怪罪,“你怎么这么缠人。
”
由他说完这句,周自珩夺过他手上那件脱下的黑色T恤,随手扔到了浴室外,推着他的胸口一步步把他逼到开到最大的淋浴下,从头降落的热水将一切都浇得湿漉漉,包括周自珩向来低沉的声音。
“总好过你,难追又难搞。
”
“操。
”夏习清低头看着自己被淋湿的裤子,“我等会儿怎么出去,全他妈湿透了。
”
周自珩吻着他湿漉漉的脸颊,“衣柜里有衣服,我刚才看到了。
”
“人允许你穿了吗?”夏习清侧了侧脖子,像是给周自珩台阶一样,由着他的吻和流水一样淌到侧颈。
“不允许我也要穿。
”周自珩舔咬着夏习清耳下那块薄薄的皮肤,“你不也不允许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