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放开我……”夏习清想推开却没有气力,恐惧和血液一起逆流,冲向大脑。
他一说不要,周自珩就想退缩。
“好……”他用另一只手抚摩着夏习清的后背,“我知道了……我不做……我不做……”
听见他这样说,夏习清又慌起来,他太难受了,快要死了,“你怎么能不做……你不能什么都不做……我会死的……”
“可你……”周自珩的左手伸上去摸了摸他的后脑勺,“怎么办,我也快疯了。
”
情欲的煎熬永远是双向的。
没有谁比谁更多。
药力一波接着一波袭来,海浪一样将夏习清淹没,他抱着周自珩,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渴求能够被他拥有。
不知道为什么,他好想听见周自珩说喜欢他,像以往那些把心掏给他看的人一样。
如果周自珩也能把心给他,那该有多好。
被刺激得清醒的大脑忽然间冒出许多奇怪的画面,他微信头像的白色纸花,他餐桌上那束纸玫瑰,还有他愿赌服输说出的那个女孩儿。
一切零碎的线索都串联起来,夏习清浑身发麻,原本就已经不正常的心脏又开始了刺痛。
“你做吧……”他伏在周自珩的肩膀上奄奄一息地喘息,“你可以伸进去……可以……可以上我……”
周自珩愣住了。
“但是……”夏习清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眼泪忽然间涌了出来,他趴着不愿让周自珩发现,“但是……你要记得我是谁……”
我是夏习清。
不是你周自珩心里的那束白玫瑰。
我可以献祭,但我不可以被当做替代品。
“我知道,我知道,”周自珩吻着他后颈的皮肤,每一吻都引发他皮肉的颤栗,他的手指按压着夏习清紧绷的后穴,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脊骨,往下摸到他的尾椎,惹得他又是一抖。
感觉到放松的时候,周自珩终于试探着探入,夏习清难受得无处发泄,只能咬住他的肩膀。
“别怕,习清。
”周自珩侧过脸吻着他的耳朵,“我在这里。
”
周自珩的动作很温柔,粗粝的指尖摩擦着敏感处,最初的胀痛开始缓缓变质,发酵成令人心慌的渴求。
他太想和周自珩合为一体了,怎样的方式都好,只要可以拥有他。
扩张起了效果,周自珩试着再加入一根,缓缓地抽插,这样的姿势太容易受凉,他抱起夏习清将他放在温热的水中,让他仰面躺在宽大的浴缸里,头靠着浴缸的一端,周自珩衬衣裤子都没脱,直接跪在浴缸里,折起他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