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进去总院前,苏婳让秦宿,苏似繁都先围上面巾。
“苏城主,秦城主!老夫该死!”
太医让放出响箭,就一直都在等待苏婳与秦宿的到来。
等到人出现,他一脸自责说道:“东区疑是来了两个染上吐血瘟的病患,但是底下坐堂大夫被病患喷了一脸血,一时疏忽大意,让人跑了。
”
苏婳闻言脸色一沉:“坐堂大夫呢?”
她并非要追责坐堂大夫让人跑了,而是听到坐堂大夫被喷一脸血。
她自己在原来世界也是大夫,非常清楚,被病患喷一脸血后果有多严重。
如果一些病毒通过唾液和血液传播,那这个坐堂大夫就有可能被感染,将成为下一个传播者,甚至可能因此死亡。
而与坐堂大夫曾经接触的人,很可能已经被感染,成为第二个第三个……乃至更多的传播者。
换句话说,东区总院很可能已经成为第一爆发点,病毒已经扩散,事态非常严重。
她千防万防,终究还是防不住。
太医听到苏婳找坐堂大夫,忙应道:“我让他去换衣裳,熏艾草去了。
”
秦宿也问道:“那两个病患调查的事如何?找人画像了么?哪个区的?住几号房子?”
太医立即递给秦宿一个就诊登记簿子:“二人房号牌是东区二区的,一千三十二号房子。
”
“城兵们已经去抓人了,但估计人早跑了,城兵会扑个空,至于画像,画师在画了,应该快好了。
”
太医话音刚落,一个药童就拿着一张画像匆匆进了后院,将画像恭敬的呈给秦宿。
秦宿立即打开画像。
苏婳与苏似繁见状都凑前看,这一看兄妹二人都傻眼了。
只见画像里的男人两个眼窝深陷,呈黑色,面容枯槁,骨瘦嶙峋。
二人不仅没认出画像里的男人是苏言山,甚至以为是哪个饥民。
秦宿也没有认出来,这真的不是三人眼拙。
而是古代画师的绘画水平,能将人画出三分形似都不错了。
再者苏言山现在的面相,真的可以用恐怖二字来形容。
秦宿合上画像,对苏婳道:“咱们直接去那房子,兴许能找些有用的线索。
”
不多时,三人又抵达苏言山与苏颜住的房子前。
这时城兵们,也刚好搜完房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