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带头的饥民,开始反抗道:“我就不走!这个岛是你们的吗?站在这里就是你们的了?”
另一个饥民也道:“对!之前是咱们住在这个岛的,要说岛的主人,也应该是我们才对!”
这两人一作声,所有赤眼饥民开始齐声大喊:“不走!我们就不走!”
秦宿盯着带头饥民,一字一顿问:“你们真不走?”
带头饥民其实很怂,可是他以前装模作样惯了,他以为秦宿不敢拿他怎样,挺了挺胸膛:“就不走!这个岛又不是你的!怎么滴?还想对我动手不成?”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下一秒,他就发现自己上身与下身开始错位,之后,分成了两截。
“啊!杀人了!”
另一个赤眼饥民下一秒,也宛若见鬼般爆出一声尖叫。
之后,二千人全都被吓到了,一个劲慌张后退。
最后面的饥民,还有排在泥匠、铁匠那边的百姓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秦宿杀鸡敬猴后,冷喝:“你们可以不走!但下场就会像他一样!还有!冒充自己是陶瓷匠的也好好想清楚,你们是想失去以后干活与活命的机会,还是继续在这里排队!”
这些赤眼饥民,能吃人就说明不是好的,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不能抹除身上的丑恶,全杀了都死不足惜。
赤眼饥民们看见那具被切成两断,到死都没有吭一声的尸体,一个个顿时吓得肝胆俱裂。
而他们这时才猛然惊醒,这个天地已经妖魔化了,眼前的秦宿与苏婳或许不是人。
若是人,为何他们都没有看到秦宿杀人,那人就一分为二了?而且断口像镜面这么齐整?
秦宿又重申了一遍:“想清楚了吗?你们这些赤眼和冒充的是走还是留?”
“妖怪啊!”
赤眼饥民还有冒充的百姓,终于受不了心中的恐惧,爆出尖叫,随后一个个连滚带爬,如无头苍蝇迅速逃窜。
不多时,陶瓷队伍里只剩下一个十五岁少年,还有一个年近七旬满头白发的老汉。
少年正搀扶着老汉。
苏婳看见这一看,顿时眼前一亮,觉得有戏了!
她冲到二人面前,望着老汉问道:“你们会做陶瓷?”
但她期望值太高了。
老汉面对她的提问,像是听不见似的,一脸迷茫向自己的孙子看去。
少年对苏婳弯了一下身,不卑不亢解释:“我爷爷确实是给朝廷做官窑的,不过早几年不幸炸窑,爷爷为救我被炸聋了耳朵,听不见,你有什么要问的可以和我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