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百姓们为何能这么听话与有人指挥一般,其实都是旗帜的功劳。
每个百姓,都跟着扛旗的人行动,于是才有这么一幕。
虽然偶时有人吵架,也有人害怕自己的物资被人抢,小心防范。
但是不影响队伍整体的气氛。
“行之!子渊!”
云啸出了城门走向秦宿的队伍那刻,人还没有到,就大声叫唤秦宿与齐临二人爹的字号。
“行之!子渊!”
容氏、秦宿与齐临确定自己没听错前,都纷纷转身看向声源。
当三人看见来者时,只有容氏一人认出了当头的云啸。
时隔十年,真的不是那么好认了,当初年轻的人脸上这刻都爬上了岁月的痕迹。
“云啸?”容氏不确定地唤了一声。
云啸这才转眸看着当头抱着秦羽的容氏,这一看也和容氏一样,好半天都认不出来。
这哪能认出来?如今的容氏就是一个农妇打扮,且发丝凌乱晒黑了,衣裳还沾着泥土。
“嫂子?”云啸试探地问道。
“诶,是我……”容氏听到这声熟悉的称呼,憋在两个半月的眼泪,终于决堤。
云啸不可置信瞪着眼前的容氏:“真的是嫂子?行之和子渊呢?你们怎么成这样了?”ωwW.QQXSNΕW.
容氏顿时哽咽,自己丈夫被狗皇帝剥皮一事,她实在说不出口。
秦宿立即扶住容氏,替母回道:“世叔,我爹和姨父都先逝了。
”
转头,介绍齐临道:“这是齐临,姨父的儿子。
”
云啸闻言才转眸看向秦宿与齐临,见两个少年容貌冠绝,惊愕好半天。
不过他没有忽略秦宿之前的回答。
他不敢相信问:“行之和子渊怎么会死?”
这才不过四十而已,怎么就死了呢?
后面自然是秦宿向云啸解释事情的始末,从抄家那天开始说起,一直说到今日为何队伍五百万人,且来南境的原因。
整整说了大半个时辰,秦宿才把事情简洁易懂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