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也曾经怀疑过陈雾崇身边是不是有开会所的朋友,教他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但很?显然,是陈雾崇无师自?通。
他天生就是个下流的东西。
但廖湫忱要把他教好。
他们又不是只做炮友,床上夫妻。
要是这样,廖湫忱随便找个人就可以。
既然要长久,那自?然要教陈雾崇怎么正确爱人。
陈雾崇从前没学过,没人教他,也没关系。
当了廖湫忱的狗,她会抽功夫上心。
廖湫忱松开脚,对上男人略显遗憾的目光,嗤笑一声然后骂他,“这么有想法?怎么不去会所上班?我去点你?。
”
她本意是让男人自?爱一点,没想到陈雾崇厚颜无耻程度实在没有下限。
陈雾崇闻言,喉结滚了滚,“老婆你?想的话,在这里现在也可以。
”
他的手心滚烫,贴上廖湫忱绵软微凉的小腿肚,眨了眨眼,做出一副弱势模样,“老板,我很?便宜,买我一晚吧。
”
“……”廖湫忱本来只答应陈雾崇做一次,眼看男人就要得寸进尺,她掀了掀眼皮,“滚。
”
陈雾崇贴上来?,“老板,我可以给你钱也可以。
”
廖湫忱看他,并?不上钩,将腿往回勾了勾,“便宜没好货,更何况倒贴。
”
她故意刁难,“你都会什么?唱歌还是跳舞?弹钢琴?”
男人恬不知耻,本来?就松松垮垮的睡袍彻底被?抛却,“老板我不卖艺,卖身,只卖身。
”
只卖身?!
这话他都好意思?说出口。
廖湫忱想踹他,忽然想起来刚结婚那会陈雾崇在她面前装的正人君子,跟现在面前人两模两样。
不知道他是怎么装的出来?的。
当时哪怕就是有人跑到廖湫忱面前告诉她,她联姻老公是个不要脸的变态,她可能都不会信。
想到这里,廖湫忱忽然笑了笑。
她掀了掀眼皮,抬起眸子轻轻看他,语气嗔怒却不是真的恼,“下流。
”
陈雾崇目光变得深沉,顺势舔上她的手指,“老板,你?背着你?老公出来?点我,你?老公不会生气吗?”
廖湫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