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肯配合,男人只能自食其力。
半响,到廖湫忱抱着男人腰的手臂都要酸到抱不住的时候,陈雾崇终于起身,下了床。
廖湫忱松口气,以为今天晚上的荒唐终于到此结束。
她?想的太简单。
已经暴露了,都没吃饱,陈雾崇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松开。
这?次男人没有直接欺身过来,而是半俯身站在床边,一只手抓住她?的小腿,哄她?,“老婆,爬上来,搂住我。
”
男人额前黑色的碎发也湿了,额角的汗还在往下流,手臂上和额头上的青筋鼓起。
陈雾崇像解开了什?么不得了的桎梏,要求一次比一次过分。
廖湫忱恨不得找个东西把他嘴堵住,让他不要讲出这?种不要脸的下流话来。
她?不肯听话,甚至还往后?躲。
很快被陈雾崇抓到身上。
挂在陈雾崇身上,两个人身上都是汗。
廖湫忱要滑下去,每次往下滑时被迫吃的更深,到了不该有的深度,这?次男人不像之前那样好?帖地用力托着她?,反而恶劣地想方设法让她?吃的更深。
她?全身都在发颤,但此刻悬在半空唯一的依靠只有身边的男人,再不情愿廖湫忱也只能不得已把男人搂的更紧、更用力。
陈雾崇脸上神?色肉眼可见高兴起来。
与?之相反的,廖湫忱眼泪全都溢出来,啪嗒往下掉。
廖湫忱搞不清楚陈雾崇又犯什?么神?经病,也呜咽着说不出话。
两三分钟后?,陈雾崇托着她?在卧室走了一圈,最终停在窗户处。
她?被抱到窗台上,男人把窗户打开,示意她?看?天上的月亮,“中秋快到了,我马上把这?边事情处理完,然后?我陪你回家住一段时候好?不好??”
月光撒下来。
廖湫忱有种被月亮看?着的感觉,更羞耻了,“……呜。
”
她?骂人的话变成细碎的听不清的呜咽。
陈雾崇怎么有这?么多力气。
尽管知道晚上院子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