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湫忱被弄的又烦又痒。
她抓着陈雾崇,却又不?喜欢陈雾崇捏着她,只强势地命令他,“别乱舔了。
”
听见她的话,陈雾崇停下动作,才俯身?去和她接吻。
不?像以往每一次亲吻,男人收起所有急不?可耐贪得无?厌的模样,只轻轻吻了一下,勾廖湫忱主动吻他。
廖湫忱昏了头,一时间也?没反应上?来不?对,反而罕见觉得,接吻也?是?这样有意思的一件事情。
陈雾崇被她控制住,乖乖让她亲。
他们鼻尖碰在一起,呼吸缠绕在一起。
说?是?廖湫忱主导,自然全部由她主动。
虽然在接吻,但其他地方也?没闲着,男人难得老?实,没有乱动,只一双手?臂虚虚环着廖湫忱的腰,让她不?至于跌下去。
任由廖湫忱坐着胡乱蹭他。
飞机还在飞,中途有这次一起随行回陈家的阿姨过来问廖湫忱要吃点水果吗。
廖湫忱把将要脱口而出的声音咽下去,只发出两声细碎的轻哼,她停下动作,清了两下嗓子,“不?用了”
原本老?实听话、任由她摆布的男人突然动了下。
廖湫忱尾音不自觉拉长,在阿姨离开后?,恶狠狠瞪男人。
她蹙着眉,唇绷直,指甲将男人的肩划出浅浅的粉色的痕迹,“你刚刚乱动了。
”
男人从善如流地低头认错,“我错了。
”
为了惩罚陈雾崇,也?为了真正让他达到?“赔罪”的效果,或者说?只是?廖湫忱的恶趣味,她并不?吃满,或者说?不?让陈雾崇吃满。
甚至故意观察男人的反应,在男人即将舒服或者急到?额上?青筋鼓起时,廖湫忱会刻意慢下来。
这样的节奏别有一番感觉。
适应下来又是?完全不?一样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