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男人带有侵略性的粗粝的舌面,还有另一个陌生的东西,那个舌钉。
舌钉是最基础的款式,并没?有多么花里胡哨,但?依然让廖湫忱难以招架。
她要呼吸不上来。
在最初的生疏后,男人已经学会熟练且灵活的利用新多出来的东西帮助自己,慢条斯理地抵着廖湫忱口腔里的敏感点一点点磨。
感受着她一点点发抖,变软,眼?尾越来越红,溢出来眼?泪越来越多。
更可恶的是,身上的人还不满意,恶劣地故意用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让她无法动作,只能被动承受。
廖湫忱能清晰感觉到有口腔里的津液流出,然后被男人贪婪地搜刮到一干二净。
他是没?喝过水吗?
陈雾崇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正紧紧贴着她光洁的背,指腹粗糙,正恶劣地一点点摩挲。
男人衬衫刚刚被红酒浇湿了,现在也没?干,胸膛是半赤裸的状态。
她也没?好到哪去,裙子虽然还穿着,但?背后拉链已经被完全拉开。
终于被松开了。
廖湫忱大口喘着气?,整张脸都已经变得粉红和湿润,眼?眶里还挤满了没?掉完的眼?泪。
她怒不可遏去瞪陈雾崇。
刚刚要不是顾及到他打了舌钉,还在恢复期,廖湫忱早一口咬下去,让陈雾崇狠狠吃个苦头,哪能任由他那么过分。
在廖湫忱发脾气?之?前,男人就已经松开原本?捏着她下巴的手,轻车熟路向下。
陈雾崇在这种事?上格外有天分,只用一小会,就能让她舒服地浑身发抖,软绵绵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陈雾崇将分寸拿捏的极好,在廖湫忱真?正发飙之?前就收手,又?刚好能堵住她准备骂他的话。
裙子还算完整地穿在身上,只是穿裙子的人已经显得相当狼狈。
脖颈太滑,什么也抓不住,廖湫忱一边抓着男人头发舒服地掉眼?泪,一边警告他,“你下次要再这样就滚蛋,不弄了”
半响,男人才哑着嗓子嗯了一声。
昂贵的裙子,陈雾崇只需要轻轻用力?就能撕开,他可以在第?二天赔更多的更好的给廖湫忱,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尽量不将裙子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