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简直想质问?陈雾崇,到?底怎么买的东西,买错了吧。
最可怕的是?,它并不是静止的。
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两个人的呼吸都沉重了不少,依然没弄好。
廖湫忱本来就不是?个多么耐心的人,弄了一会实在忍无可忍,将东西扔回给男人:“你自己来吧。
”
活扔出去,终于松了口气。
她想抬手将刚刚不小心漏下来的碎发捋上去,又嫌弃自己的手碰过陈雾崇的东西,生生忍了下来。
男人也像被她折磨的过分了,动作比任何一次都急切和粗暴,甚至没等廖湫忱缓过来,就弄好了。
准备工作终于做完了。
廖湫忱被男人扣住腰,裙摆又被推起来了,白色的蕾丝内裤被随意扔在一边,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一点点顺着她的面颊往下流,最终隐没在裙子领口。
这样的姿势下,车内显得比洗手间还?要狭小。
陈雾崇放缓动作,慢慢试探。
每次只有在这种时候,廖湫忱才能直观的感觉到?男人跟她的身形差距,他比她高?很?多,身躯也比她宽大太多,几乎要将她这个人全部拢住。
因此男人轻而易举就控制住她的行动,甚至还?有余力做别的事情。
有段时间没做,廖湫忱显得格外生疏,她完全高?估了自己,还?选择了车里?这么一个高?难度的环境。
试了两次都没成功。
廖湫忱实在受不了,抬腿就去踢面前的男人。
陈雾崇额上也在冒汗,他也并不好受,但还?是?立刻停下动作哄她:“老婆,放松点。
”
廖湫忱的脸颊和睫毛已经是?湿漉漉一片了,听见陈雾崇的话更是?来气。
他说的什么话?他在责备她吗?
难道是?她想咬那么紧吗?
等陈雾崇退出来,廖湫忱就狠狠咬上男人肩膀。
那个原本已经被淡化的齿痕被再次加固。
这个动作怎么跟小狗占地?盘一样?
咬完廖湫忱自己反而又嫌弃起来,她松开口,也没道歉,又因为不爽,冷着脸看他。
男人的脸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