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褪一层皮下来。
廖湫忱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思维误区,她的报复和她认为男人的“报复”完全不?画等号。
廖湫忱坐到床边,虽然想通其中关窍,但也不?妨碍她生气。
本来是洗过澡的,再过一会就要睡了,男人刚刚弄了那么一出,廖湫忱感觉黏糊糊的难受,而且又要重新涂药。
她瞥了一眼?一旁的男人,忽然又觉得陈雾崇从一个私生子坐到现在的位置也不?足为奇。
廖湫忱现在更好奇,祖父到底跟陈雾崇谈了什么条件,让陈雾崇愿意这样忍辱负重,连自己?老婆出轨都能忍,一直到最后深夜才赶到酒店。
赶过来后也只问一下“结束了吗”。
只要仔细去想就会发现上面说辞有许多漏洞,但廖湫忱懒得深思,也不?想去深思。
她将男人刚刚带进来的衣服顺手塞在旁边躺椅上,原本想说他可以走了,但又觉得现在让人开车回?陈宅实在太不?厚道。
“这家酒店是不?是陈家名下的?”
廖湫忱话题一向转的快,让人猜不?到目的,男人注意力全在老婆刚刚的两句质问上面。
他无缘无故怀疑错了老婆,是他的错。
陈雾崇又觉得老婆刚刚扇的轻了,应该再用力打他两巴掌。
此?刻听见老婆开口,他下意识立刻回?复:“嗯。
”
廖湫忱将在床边摇晃的腿移到床上,改成盘坐的姿势:“太晚了,你晚上就先?别回?去了。
”
她薄薄白腻的眼?皮轻轻掀起?,刚刚微微涨红的脸已经重新恢复平时的白皙,只能从一点?点?粉色的痕迹看出刚刚生过气。
陈雾崇呼吸不?自觉急促了一点?,连心跳都快了几分。
老婆的意思,是晚上让他留下来吗?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