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灼烫的属于男人的荷尔蒙气?息侵略进来,还有陌生的血腥味。
廖湫忱忍不住蹙起眉,她想说?什么,但被堵的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几声含混不清的哼唧声。
确实?是很舒服的事情?,尤其是在一开始的匆忙过后,陈雾崇理智渐渐回笼,克制地压抑渴望,放轻动作。
廖湫忱渐渐沉迷下?去,原本因为猝不及防而紧绷的身体也重新放松下?来。
“陈雾崇。
”她中途口齿不清地喊他的名字。
男人额角已经渗出汗,但依然停下?了动作,嗯了一声。
老婆后悔了吗?
他咬紧牙关,尽量克制住自己想要强行把人留住的冲动。
又吐了两口浊气?,准备说?送她回主卧。
察觉到男人停下?动作后久久未动,廖湫忱睁开有些湿漉漉的迷蒙的双眼,仰着头去看他:“怎么不继续了?”
她的语气?随意,就仿佛在说?今天吃什么这样一件稀疏平常又无关紧要的事情?。
廖湫忱说?这句话时,看人的目光里含着几近天真的、单纯的疑惑。
男人的手?掌还贴在她的腰上。
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彻底崩掉,男人唇角扯出笑,重新低下?头,只不过这次用手?掌捂住了她的眼睛。
视线骤然变得昏暗,廖湫忱下?意识用手?揪住了面前的人睡衣袖口。
他们?挨得很近,鼻尖贴在一起,就连呼吸也紧紧缠绕。
混乱中,廖湫忱的睡裙被蹭到腰上面。
仗着她看不见,男人的目光肆无忌惮,黑沉沉的眸子一动不动,接吻的时候视线落在她脸上。
目光显得潮湿又粘腻,装满了已经溢出来的藏不住的痴迷和喜欢。
喜欢老婆。
爱老婆。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是他的老婆。
陈雾崇被突如其来的喜悦冲昏了头脑,一时间也忘了为什么廖湫忱今晚会?过来但不重要。
老婆想做什么都可以。
哪怕是明天让他去死,他都甘之如饴。
趁着她失神,男人低着头,将脑袋凑近她白皙的脖颈:“老婆。
”
不知道廖湫忱有没有听到。
雨声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