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爱怎么吃怎么吃,他就算吃泥巴也不关她的事。
明明手指已经被她齐齐擦过,但总感觉仿佛沾着什么东西一样,让廖湫忱浑身都不舒服。
她想起男人刚才有些灼烫和深沉的视线,以及刚才他说的话,心底涌出一点疑惑来。
真的有那么甜吗?
在给陈雾崇喂之前,廖湫忱自己吃过一个,明明那个葡萄的味道一般般。
廖湫忱抱着怀疑的心态,白皙的手靠近果盘,又捻了颗圆润饱满、色泽明亮的葡萄出来。
她目光仔仔细细再葡萄上打量一番,并没发现什么特别。
尝了尝,味道确实一般。
廖湫忱有些失望,刚刚陈雾崇的表现,让她真的以为这个葡萄有什么特别之处。
她没再动果盘,慢慢打起瞌睡来。
廖湫忱昨天睡的晚,今天又起的早,本来兴致勃勃是为了跟徐柚瑧出去逛街和拍照,此时一切泡汤,早上的兴奋劲全都消失,自然整个人也疲惫下来。
“老婆,帮我递下水。
”陈雾崇这一声将廖湫忱的睡意彻底惊散。
此时既没有外人,也没有爷爷和廖筠心他们在,陈雾崇为什么还这么喊她?
骤然再次听到这个称呼,廖湫忱心里说不出的奇怪情绪。
但他们是新婚夫妻,她要是现在喊陈雾崇不许他叫了显得更奇怪。
廖湫忱给男人递过水,终于想起被自己遗忘了好几天的重要事情。
她决心不再费心思考陈雾崇到底是怎么想的、什么态度,廖湫忱要明明白白跟他直接说。
反正他们两个现在是联姻关系,陈雾崇在一些事情上必须听她的。
“陈雾崇。
”
听到她的声音,男人停下手上的动作,侧目看过来。
“我们先来商量一下约法三章的最后一条。
”
廖湫忱看向陈雾崇,再次提起被她遗忘了好几天的事情。
“好。
”
男人将电脑合上,侧过身听廖湫忱讲话,表现出充足的尊重,这让廖湫忱又顺心了点。
“我们两个的婚姻关系的是廖家和陈家,所以我跟你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离婚的,你明白吗?”
陈雾崇两条修长的腿交叠,又因为地方稍稍有些狭窄,两条腿微微向内曲着。
当然不会离婚,怎么可能离婚?
除非老婆非要离婚,否则就算死他也不可能和老婆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