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
管家迟疑说:“据我所知……那位是陈愚女士介绍来工作的亲戚……”
宴无微微笑看着他,没有一点不耐烦,甚至还算亲切:“所以,处理掉。
”
管家:“……”
管家说:“……陈愚女士今天也来了。
”
宴无微懒散的望着窗外的花儿,语调慵懒:“她来做什么。
”
“也许是有些事情要找您。
”
管家说:“她说您从三月九号开始到现在就没有联系过她了。
”
“我让她等在会客厅了,宴先生。
”
*
陈愚在会客厅等了很久。
她一大早放下工作赶来,一直等到黄昏日暮,也没等到人。
最后等到了管家。
管家很抱歉的说:“宴先生说,他今天不待客。
”
陈愚在心中腹诽,不待客还让她等到这个点再说。
但她面上是天衣无缝的,甚至露出了十分诚恳的笑:“……没事,我可以等到他待客为止。
”
管家点点头:“好的,女士。
”
管家:“需要我给您准备厚毛毯吗?”
“谢谢你,麻烦了。
”
于是陈愚又披着厚毛毯,在沙发上睡了一整夜。
这么等了三四天。
宴无微的面都没见着。
当然,陈愚也不指望着能见着但她也不敢回去。
……
但是第七天的时候,宴无微出现了。
青年穿着白西装,里面是松散的花衬衫,露出修长的锁骨,脸颊上有着一个暧昧的唇印,琥珀眼水光潋滟,金发散乱中有些不羁。
他插着兜,靠在墙上,掀起眼皮看她,似笑非笑:“陈小姐扔下公司,是打算在这养老啦。
”
管家给两个人都泡了茶,随后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