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这样觉得。
安杰思看见青年脸上的笑容微微僵住了。
那是一个奇怪的感觉。
就好像一个把什么东西随便打碎的孩子,忽然意识到当初打碎的那件东西对他而言到底有多么昂贵重要,突如其来,便有点心慌意乱了。
……
宴无微走了。
但他留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夏知身上。
没有宴无微的气息,少年会有一种微弱的心悸和心慌的生理反应。
宴无微一走,空气中那种微微渗人的气息便消散了。
安杰思看见夏知颤抖着手,狠狠把宴无微的西装甩了下去。
但他随即就有点不太好受似的,胸脯起伏,肩颈肌肉都颤抖起来,看起来似乎是有些心慌。
安杰思看见他的视线又直勾勾的落在西装上,嘴唇微微发抖,仿佛是很想要的样子。
“……”
安杰思察觉出不对了,他用英语问,“……你怎么了?你……”
他看着夏知难受的样子,下意识地想到了安菲斯特调教**的一些隐秘药物。
是有这种药的,把奴隶调教成完全离不开几把的药。
或者使用令人成瘾的毒/////品把这种毒//////品洒在衣服上,或者身上,让成瘾的奴隶跪着舔,完全失去尊严和人格。
安杰思看着少年痛苦的样子,眼睛立刻红了:“……!!!他对你做什么了??他是不是给你注射了毒/////品??!”
夏知忍耐了一会身体的渴望反应,喘着气,过会平静了下来。
虽然宴无微没有明说,但他知道,现在好像是花腔还没有完全草开,所以他还能忍受。
他离完全堕落成宴无微手里的玩物,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
他看着安杰思,半晌,摇摇头,“……没有。
”
他低声说:“我没事。
”
“你少袒护他了!”安杰思骂了一声:“fuck!他一定是给你喂了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