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了一下。
而昨晚被宴无微射进去的精液,还有贞操带男根喷射进去的液体药物全都带了出来,柔嫩的小穴被操开了一个大圆洞,那些浓稠的液体就流淌到了腿根,然后黏腻涩情的一路往下滑,像无法甩脱的吻渍。
夏知的大脑是空的,身体是麻的,他恍惚听见了宴无微柔软的,令人恍惚的声音,“夏哥很累了吗。
”
是的……很累……
“但没关系,还可以站起来对不对?”
……
“可以站起来,对不对?”
宴无微很有耐心的重复着。
夏知被折磨了一整天,最是疲惫不堪,心神衰弱的时候,是以慢慢的,恍惚的点头:“……是的……”
“那站起来吧。
”
长发的美人慢慢的站了起来。
他两条腿因为很久没运动而稍显细弱,皮肤细腻发白。
“去洗手间,那里有黑色布条,夏哥把眼睛蒙起来好不好?”
夏知很听话的照做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些无意义的事情,但也无力去想。
他太累了,他的大脑已经空掉了却也不能肆无忌惮的睡去,他只麻木的听话。
……
乌黑的布条蒙住眼睛,世界变得一片漆黑,而那温柔而令人生怖的声音,却也没有再响起过。
实际上,宴无微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夏知。
美人黑色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肩头,有些粘在脸上,发尾有着当初粉色褪去后残留的薄金。
而那姣好的脸颊只露出了雪白的额头和弧线优美的下颌,缠住眼睛的黑色布条和雪白的脸颊,显出了极致的对比宴无微从未见人能将简单的黑白组成这样极致色情的美丽。
如同被一线黑天斩断的皎皎明月。
宴无微直勾勾的瞧着,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加速,血液也流得快了些似的。
他喃喃的对夏知下着心理暗示:“不许把它摘下来……”
“不许把它摘下来……”
而美人显然已经疲惫不堪了,他从厕所出来后,身体贴着镜墙,在那不停的催眠中摇摇欲坠的坐下,他安静的仿佛睡去了,黑色的带子很长,顺着头发,如曲线优美的黑蛇,蜿蜒在他雪白的皮肤上。
宴无微直勾勾的注视着美人。
他忽然觉得回去的路是这样的漫长,他往外看了一眼,窗外青山蒙着古铜色,是回去的必经之路,也是很偏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