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嗯,见者有份。
”
宴无微弯起眼睛,“谢谢爸爸。
”
夏知一口水没喝下去,呛到了,姥姥给他拍背,“只只?”
“……没,没事。
”
夏知咬牙想,宴无微他妈的脸皮也太厚了吧!
爸爸也愣住了,宴无微温言软语的解释着:“我爸死的早,叔叔给我的感觉很像爸爸。
”
高颂寒面无表情的想,宴无微的爸爸好像还没去世吧。
但宴无微想令他爸去世,似乎也并非什么难事。
是以高颂寒懒得说什么了。
而另一边,也收到压岁钱的顾斯闲:“……”
yuki偷偷打开,惊喜的说,“哥,有两百块诶。
”
倒不是这钱多。
yuki说:“以前爸爸发红包,也是发两百块。
”
在他们很小的时候,虽在日本,每当春节的时候,父亲都是会给他们发压祟钱的。
里面放着的不是日元,是两张红红的人民币。
那个时候,顾斯闲甚至不同认识汉字,他不太懂这些在日本花不出去的钱有何意义,但终归是父亲的给予,他会把那些钱收藏起来。
后来长大一些,父亲说,压祟钱是中国的习俗,小孩子收了钱,可以压祟,就可以无忧无虑,健康的长大了。
他和妹妹都有一个放压祟钱的匣子。
后来,小匣子落了灰,也再没有父亲给他们发压祟钱了。
再后来,顾斯闲掌管顾家,又或者,有了“小知了”后。
他意识到,在母亲的管制下,其实父亲能拿到人民币,或许是很辛苦的。
……
顾斯闲微微失神,半晌,摸摸妹妹的头,“……嗯。
”
*
夏知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外面还在飘着雪,快十二点了,他喝了点酒,有点微醺。
他看见贺澜生手里夹着烟,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