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自己心里,有没有真正爱过那像假象般虚无缥缈的宴无微。
他此时如同一个无关紧要的局外人,冰冷的审视着自己的心。
一开始,他觉得宴无微太可怜了。
所以他尝试着去爱他。
那是怜悯,还是爱?
夏知不知道。
身体再次发冷了,这是又要发烧的征兆。
夏知牙齿打战,模模糊糊想,应当不是爱吧。
因为现在,他也觉得撕下了所有面具,露出獠牙的宴无微很可怜。
比之前,还要可怜。
但夏知不会再尝试着爱他了。
宴无微很可怜。
但不值得被爱。
……
他发了一场高烧,却因祸得福,褪去了一场头脑发热的爱潮。
夏知在冰冷和温暖的交错中模糊的想。
他好累啊。
他再也不想去爱谁了。
*
高颂寒没有搜到人,心情不是很好。
他暂且留在小镇过夜。
夕阳西落,昏黄的光经过云层的扭曲,雪地的折射,映出天空密密雪青的霜色。
高颂寒把手里的平板放在一边,头隐隐作痛。
一边的助理连忙说:“高先生,还是休息吧,医生让您不要太操劳了。
”
“……”
其实直接过来这里搜夏知,是非常冲动的行为。
而且纽约那个年底的宴会,他其实应该出席。
UA集团现在一片混乱,如果能拿下那几个单子,把纽约分公司发展起来,洛杉矶这边的主公司也能争取很长的喘息之机。
“……”
虽然冲动,但高颂寒并不后悔。
高颂寒听那些在城堡里埋伏的桩子说,夏知养了一条叫曲奇的可卡犬。
但好像跑丢了。
高颂寒看过那条狗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