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骂变态,但是看着宴无微睁大眼睛瞧着他,他又说不上来话了,捏着勺子的手用力极了,指骨几乎都泛着白。
宴无微舔舔唇,轻柔的道歉:“对不起夏哥,是不是弄疼你了?”
夏知胸脯起伏,一言不发。
宴无微便讨饶似的说:“夏哥不要生气,我只是听人说,舌头烫到的话,亲亲就会好。
”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
夏知忍住了。
痛疼反而让夏知冷静了下来。
指望宴无微会心疼他,那是不可能的。
宴无微这种变态,根本就没有心,也没有分寸,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可以为了欲望暂时伪装,忍耐,蒙骗但骗人的就是骗人的,不会是真的。
夏知抬眼看宴无微,问了一个最实际的问题:“你会杀了我吗。
”
宴无微却摆出了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夏哥说什么胡话。
”
“夏哥是我的伴侣啊。
”宴无微说:“夏哥最重要了,我不会对夏哥做那样的事。
”
这样轻飘飘的承诺。
夏知一个字也不信。
夏知:“如果,不是伴侣呢。
”
宴无微看着他,笑容看起来丰富又意味深长,他温温柔柔说:“怎么会不是呢。
”
“夏哥只要活着,便一直是的。
”
“……”
夏知慢慢把饺子吃了,他这次吃的很小心,没再烫到自己。
他一个饺子都没剩下,吃的干干净净,好像这碗饺子是他活下来的唯一依仗。
屋子里很温暖,宴无微也很漂亮,如果忽略手腕上的锁链,脚踝上的铃铛,这诚然是很好,很温暖的一天。
夏知吃完了,他放下勺子,宴无微就仔细的收拾碗筷。
夏知看着他收拾,却情不自禁怔怔想,把碗碟打碎,藏起一块……
但他很快就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没有什么用处。
手腕上锁着链子,就是弄伤了宴无微,他也跑不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