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无微有点忧郁的想,以前能让他很快兴奋起来的血腥味,现在闻起来却有点索然无味了。
手术全程,他都在想,一定要把活在童话城堡里,无知无觉的少年,拉出来扒了裤子再*一遍。
他想。
啊,反正跑不掉不是吗,摘掉可怜兮兮的面具,露出真面目,扒开腿*进去,痛哭挣扎又跑不掉,多好如果少年忧郁痛苦难受,那就催眠,让他忘记被*的事情,永远只记得自己是来古堡的第一天,这样不管经受多少痛苦都是能恢复出厂设置的可怜小玩具。
宴无微又兴奋起来了,琥珀色的眼瞳熠熠闪光。
他觉得这真是个好主意!
他早就该这样做啦!!
……
曲奇看着金发青年一身血出来了。
本能令它从宴无微身上感到一种毛骨悚然的恐惧,所以本能令它对着青年剧烈的大叫起来,就像一种无助的虚张声势。
宴无微面无表情的看着它,想,和他现在的主人一样呢。
看着一点就炸的暴脾气,其实……
曲奇的声音慢慢变小了,越来越小,最后变成弱弱的呜呜,它不自觉的慢慢耷拉起耳朵,哆嗦着,一点一点的往后退,最后缩在了角落里,缩成了小小一团。
它觉得恐惧。
但他被那双手揪起了脖子。
可卡犬其实并不完全是小狗,算是中型犬,但青年一只手就揪了起来,完全不见半分在夏知面前的羸弱可欺。
青年站起来,把狗揪得高高的,眯着眼睛打量它。
曲奇身体悬空,四肢哆嗦着。
“……他喜欢你什么?”宴无微面无表情的自言自语,“那么丑。
”
在曲奇感觉自己可能要死的时候。
宴无微又微微笑起来。
美丽的青年脸颊上沾着血,狗狗眼垂着,微笑唇勾起的笑意红润甜腻,看起来极其美丽,又病态。
他喃喃的,陶醉的说:“你虚张声势起来,和他真像啊。
”
终于有点可爱的样子了,这条蠢狗。
曲奇无助的蹬着腿,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