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些天方夜谭的感觉。
毕竟宴无微看起来……那么弱,还爱哭。
算了,反正警惕些没有坏处。
夏知这样想着,把做了记号的小白鼠放到了保温箱里。
查尔斯也跟他一起上了实验课,有些疑惑:“这只小白鼠怎么了?”
夏知镇定说:“生病了吧,换一只就好了。
”
……
而在夏知离开实验室不久。
一个红发的白人少女疑惑的看着从实验室悠闲出来的金发青年,她拉了拉自己的同伴,“……他有参加今天的实验课吗。
”
她的女性同伴摇摇头,茫然说:“这么好看,如果参加了今天的实验课,一定会记得的。
”
毕竟是无关紧要的事,两个人也就疑惑了一下,就把这事抛诸脑后了。
宴无微戴着白手套,散漫的拎着已经僵冷小白鼠的尾巴,眯着眼睛笑起来。
他的笑依然是天真无邪,充斥着快乐的,好像拿的不是什么老鼠尸体,而是什么称心的小玩具。
……
晚上,夏知借口有东西落在了实验室,要先去拿。
查尔斯跟着夏知一起。
夏知看到原来一动不动仿佛死掉的小白鼠又在箱子里四处活动起来,只是行动稍稍缓慢。
夏知松了口气,看来确实是麻药。
……也是,宴无微也不会在上面涂上面见血封喉的剧毒吧,那直接夺枪杀人就是了,干嘛还要处心积虑做这种防身的小东西。
是他多疑了。
想通了之后,夏知也稍稍放松下来,也没有那么多警惕了。
宴无微也没再来找他但是,还是出现了小插曲。
夏知从厕所出来的时候,一个女生撞到了他怀里。
“哎呀!So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