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的泪水终于滚落下来,他绝望的看着高颂寒。
高颂寒靠在椅背上,淡淡看着他,“只只以为我会犯顾斯闲那样的错吗。
”
夏知无声无息流泪,但他冷冷想,高颂寒终于跟他摊牌,不再跟他玩什么爱情游戏了。
这样其实很好,谁都没有感情,对彼此只有伤害。
这很好。
“我没有想把只只像他那样粗暴的锁起来。
”高颂寒语调和缓说:“但也不会让只只这么轻易逃走的。
”
大概是少年的表情太凄惨了,好像要被掐住命脉,马上要死掉一样,这也让高颂寒觉出心惊肉跳的绝望来。
在从容惬意的表情崩塌之前,高颂寒移开了视线:“……昙花长高了,只只去看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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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置,木马,依然是之前的排雷
第159章chapter159
夏知木头人似的去看那些原来是绿芽,现在已经长了很高的绿茎,枝叶延展,欣欣向荣。
但他却没有看出希望来。
因为他无意听到花匠们用带着俚语的英语闲聊,说他那样种昙花活不了,昙花种子得在春天种,是先生仔细翻了地,重新扦插,才生了新芽。
夏知以为那些新芽是他的希望。
其实不是的。
他的昙花早就被他亲手闷死在了肮脏的泥土里。
现在勃勃生长的,是高颂寒的野蛮而恐怖的欲望。
高颂寒想了想,决定应该给郁郁寡欢的妻子讲一讲高兴的事。
“只只。
”
“我联系上了戚家,和他们谈了合作。
”
“他们会供应透骨香的药给这边。
”
高颂寒摸摸妻子软软的头发,尽力传达着和好的信号,“偷渡很危险,经常会有不法分子在船上只只乖乖呆在洛杉矶,会有透骨香的药,也会有自由,金钱,快乐,只只忍耐一下丈夫偶尔讨厌的控制欲,就什么都可以得到。
”
“只只很聪明,一定能想通的,对不对?”
夏知低着头,忍耐着没有说话。
“只只也说过,透骨香跟着只只,会有很多人觊觎,只只就算偷偷回了国……”
高颂寒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