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在努力。
”
夏知:“…………”
哦那你还挺骄傲的,是不是还想要夸夸啊?
“那先从互相尊重开始好了。
”夏知也懒得跟他争这个,反正他也志不在此,“我讨厌五点被你的人抓回来。
”
高颂寒说:“晚上的洛杉矶不安全。
”
夏知:“我不管,我不想被当人质一样被抓回来,我想几点回来就几点回来!”
高颂寒摇头:“不行。
”
夏知冷笑,要从他怀里挣扎起来,“看来你说什么让我给你机会,也只是说说而已。
”
高颂寒把他抱紧了些,不让他走。
他思索一会,有点为难的说:“七点好吗。
”
夏知:“十点。
”
高颂寒:“……”
夏知:“在纽约的时候,虽然你是装的……但那时候的你,至少,真的装得很好。
”
“现在不用装了,你也无所谓了吧。
”夏知自嘲笑笑,“什么妻子,你只想要个听话的玩具罢了。
”
高颂寒沉默些许,半晌,他说:“好,十点。
”
夏知面上不显,心中骤然一松。
Bingo,这可是个意外大收获了。
高颂寒的声音带着些柔和,“只要只只愿意当我的妻子,什么都可以谈。
”
骗到了宽松的对待,夏知也对高颂寒露出了些许真心实意的无语来:“你图什么。
”
高颂寒轻轻亲吻少年雪白的后颈,喃喃说,“想只只是我的妻子……想和只只,一辈子在一起。
”
夏知几乎露出了一个恶意的笑容来,他弯起唇角,“好啊。
”
“我会做你的……妻子,和你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
夏知感觉到背后男人忽然一震,仿佛完全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的甜言蜜语,他紧紧的抱住少年,几乎生出了卑怯的感动。
那破碎而疼痛的,在烂泥中坏死心脏,似乎又在这温柔的蜜语中生出了嫩绿的新芽。
高颂寒无法用准确的言语来形容自己此刻死灰复燃一般汹涌的爱意,只觉心头如同烧起了一把烈火,要血液蒸干似的热烈,但他又怕这热烈再次灼伤他娇弱的妻子,于是再次生生克制起来但爱意还是固执的,要情不自禁的从眼里,从手上,从细枝末节的眼神中流露出来,最后终于到唇齿间,就是一句压抑又缠绵悱恻的喃喃,“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