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知被自己逗笑了。
真是……太可笑了。
他眼神冷漠地移开了视线,“那他们都死了?”
“嗯。
”
“听说他最后的遗愿。
”高颂寒说,“是跟陈柳年的骨灰葬在一起。
”
夏知垂下睫毛,“你满足他了吗?”
高颂寒冷漠的说:“我把他的骨灰撒到海里了。
”夏知:“……”
夏知无语了一秒,但想到高颂寒对他父亲的怨恨,也觉得这确实是他能做出来的事儿。
夏知很自然的问:“那陈柳年的骨灰呢?”
高颂寒说,“找了个公墓,葬了。
”
“陈柳年是中国人吧。
”
“居然这样……”夏知的语气飘忽:“……死了啊。
”
这样客死他乡。
“他的家人若是还在世上,知道他经历的一切,不知道得有多难过。
”
高颂寒沉默半晌,“……说这些做什么。
”
夏知歪歪头,笑,“兔死狐悲罢了。
”
夏知说完,就感觉背后抱着他的人忽然抱得更紧了一些,高颂寒的语气也裹着寒意,“说什么胡话,睡觉。
”
夏知却不动,说:“不知道是哪座公墓,我想去拜拜他。
”
高颂寒皱眉不语。
夏知侧眼望着他:“你不是说要补偿我吗。
”
他的屁股里还含着男人的东西,朦胧的灯光落在如玉的肌肤上,少年侧眼看过来,眼尾水光潋滟,脸颊白里透着粉,无意勾人,他主动说,“我想要这个……”
高颂寒怔怔想。
他的睫毛好长。
太长了,又浓密,以至于末端蜷曲像死去的蝴蝶蜷曲微上翘的翅膀。
好……好漂亮。
他的妻子……
“你会给吗。
”
高颂寒喉结滚动,他闭了闭眼,猛然把人摁到了床上,又开始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