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四溅,脸色涨红,“你……”
他醒的时候,高颂寒正给他的屁股揉沐浴露这种事情无论多少次,夏知都接受不了,他近乎羞愤:“你干嘛!!!”
高颂寒说:“玩泥巴怎么不知道洗手。
”
他这样说着,语气里却没多少嫌弃的意思,只握着人的手腕把他拉扯过来,沉着说,“别闹,乖一点,今晚不肏你。
”
夏知脸色涨红:“我自己能洗!!”
高颂寒静静看他,“我想给你洗。
”
“洗澡,或者挨肏。
”高颂寒若有所思,很民主的说,“选一个。
”
夏知离谱又崩溃的说:“为什么我要选这种东西!”
高颂寒摩挲着他的戒指说,“因为我们是爱人。
”
……残忍的事情已经做过了……不管只只恐同还是怎样。
他都不会放手的。
狼一生只会有一个伴侣。
而狼捕猎的时候,讲究精心蓄谋,一击毙命。
而他就是那只死死咬住猎物喉咙的狼。
无论猎物怎么挣扎痛呼,狼都不会松口。
只只是他的伴侣,是他的爱人。
不能爱了。
便只能做被狼圈禁一生的猎物。
……
夏知胸/脯起伏,猛然拽住了高颂寒的衣领,把他拽进了浴缸里,呼啦一声,热水迸溅,夏知从浴缸里爬出去,把高颂寒摁在里面:“滚!我他妈的一个都不选!!”
随后他趁着高颂寒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立刻跑出去,把浴室门从外面反锁上。
夏知咳嗽了两声,身上什么都没穿,身上还有一半的泡沫,他觉得好冷。
他跑到了那个模仿自己在纽约的房间,草草把身上的泡沫洗干净了,换了睡衣。
他一直觉得这个一比一复刻的房间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