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表示自己是偷渡客,请人带他去大使馆。
但是警察看了他一眼,给了他一杯热茶,让他坐下。
然后夏知就等来了高颂寒。
男人不紧不慢的看他一眼,用流畅的英语和警察谈话。
“我的妻子生了病,总认为自己是偷渡客,要回中国去。
”他说,“麻烦你们照顾了。
”
警察毕恭毕敬,“应该的,高先生。
”
然后夏知恍惚发觉,洛杉矶,现在好像真的是高颂寒的地盘。
无论他跑到哪里去,就是混迹在乞丐堆,或者跑到黑市想买一张船票。
都会有人把他请到一边。
夏知发现他们用一种可怜的眼神看着他,窃窃私语。
然后没多久。
高颂寒就会过来,把他带回去。
夏知一直记着那个眼神,他心中有着不详的预感,他喃喃问:“他们……他们为什么那样看我……”
高颂寒安静看他一会,然后怜悯说,“只只……我是不是忘记告诉你了。
”
男人掀起眼皮,微微笑这样总让他的冷俊中带着些薄情的狡猾,“你的精神诊断出来了,是重度被害妄想。
”
夏知的瞳孔蓦的一缩,他的手哆嗦起来,“你……你……你……”
高颂寒轻柔的握住他的手,“而我是只只的丈夫,也是只只的监护人。
”
“美国是人权国家,他们会给你一些照顾的同时,也会联系我。
”
夏知崩溃说:“你胡说八道!!我已经好了,我是正常人”
“你这个混蛋!!”
他控制不住情绪,香味飘逸开来,他拽住高颂寒的衣领要去打他,然后被轻易制服,轻轻一推一按,安全带一系高颂寒的车装了特殊的安全带,会把夏知的四肢都扣起来。
“特地为只只做得。
”高颂寒吻吻动弹不得的夏知唇角,吻到了眼泪,就舔干净,带点笑意,“让只只不要发疯的东西。
”
夏知挣扎无果,只能不可置信的望着高颂寒,眼泪几乎汹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