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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睡了一天,才醒。
醒来之后,头还有些昏昏沉沉的,想来是麻醉药的副作用。
他摇摇晃晃脑袋,却又听到了熟悉的锁链声,他呆了一会,才怔怔回头,看到了很细长柔软的金色链子,扣在锁香枷上。
目测长度很短,一米左右,他被锁在床上了。
他逃跑失败了。
顾斯闲又把他锁起来了。
勾搭的人给他戴的屏蔽手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新的手环。
正当他看着造型独特的手环发愣的时候,门开了。
顾斯闲进来,“醒了?”
夏知一瞬清醒过来:“顾斯闲!!”
顾斯闲不紧不慢:“怎么,不叫老公了?”
夏知脸色发绿,顾斯闲果然早就猜出来他是装傻了!
夏知:“……你什么时候猜到的?”
顾斯闲:“你醒过来第一天,跟我要水喝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
顾斯闲说:“之前……你不会说这种事。
”
夏知要气疯了:“……你他妈好像还挺得意!……是,你肯定很得意吧,我多他妈听话啊!跟狗一样你指哪打哪,只听你的话!”
顾斯闲却沉默了。
他微微垂下眼睛,没有对上夏知的视线,“……没有。
”
没有得意多久。
他就看清了自己的心意。
于是所有的算计,都成了难以下咽的苦果。
夏知听话的每一天,都成了煎熬。
……
所以,他既看清了自己心意,那就更不可能放过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