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还是他想做什么,都会是天大的麻烦。
夏知就感觉自己在下一局棋。
这局棋几乎都快是死局了,他还妄想着异军突起,试图用奇门遁甲之术,杀出一条生路来。
……这当然不太可能。
顾斯闲微微掀起眼皮,看着少年几乎具现化的烦躁。
现在顾斯闲偶尔会带夏知出高墙,让他以自己爱人的身份,参加一些在顾家举办的宴会。
少年一直在有意无意的往大门的方向看,但又有些顾虑胆怯似的,看一会又烦躁的把视线收回来。
像一只被迫留在主人肩上的漂亮白鸟,脚上难得没系链子,这让它迫不及待的想飞走,却又十分害怕外面可能十面埋伏着的,对它虎视眈眈的可怕猎人。
无形绳索系在他的脚腕上,它只能烦躁的梳理着羽毛。
蠢蠢欲动,又忧虑不安。
顾斯闲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
看来母族的那几枪并非没有好处。
见识到外面危机四伏的小知了,大概也隐隐知道,高墙固然是囚禁他的囚牢,也是守护他的高塔了。
第76章第七十六香
家宴结束了,顾斯闲牵着他回去。
深夜,少年的身体开始无意识的蹭他。
……
少年傻的时候,因为嘴巴烫伤的事情,顾斯闲心疼他,很久没有碰他。
但是少年的身体却因为之前高强度的调教,会生出欲求不满来,少年也不懂,只是难受的时候,会无意识的蹭顾斯闲。
苍白的脸上带起鲜艳醉人的暖红,乌黑的眼睛湿湿的睁开,茫茫然的望着他。
这就是圣人,也忍不住。
顾斯闲就会把人拉扯到身下,撕开漂亮的绯红和服,把人摁在床上,掰开白嫩的两瓣屁股,轻柔的用手指蹭蹭,把少年弄的很痒很难受,发出无意识的呻吟,“老公……痒痒…”
“痒痒要怎么办。
”顾斯闲不紧不慢的引诱着。
少年有点畏惧的,又难耐又害怕的说,“要,老公,肉/棒,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