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会很感兴趣的。
”
……
那几夜极其的难熬,夏知从来不知道男的和男的做爱还有这么多的花招高墙宫殿里那些隐秘的设施,夏知也终于知道是做什么的了。
因为它们被顾斯闲一个一个在夏知身上尝试了。
无论夏知怎么崩溃,怎么疯狂求饶,怎么哭怎么跑,顾斯闲都没停下。
“原来是这么用的,跟书上说的不太一样。
”
“有趣。
”
“……受不住吗?怎么哭的那么厉害。
”
“别害怕,这些东西不会伤害你的身体,你很珍贵,我很有分寸的。
”
“哭的怎么那么惨啊,很痛吗……那我轻一点,真可爱。
”
有一次,夏知挣脱了顾斯闲的束缚,连滚带爬的跑远。
男人看着手中的链子一点点的减少,无奈的摇摇头,叹气,“……怎么还有力气跑那么远。
”
他抓着链子,缓缓往回收,直到链子绷紧
顾斯闲不想生拉硬拽伤害到夏知,就顺着链子,不紧不慢的跟过去。
链子长度有限,夏知东躲西藏,细链又爱缠住桌子椅子,很快就作茧自缚了。
“是我不够努力吗。
”
顾斯闲居高临下的看着发抖的夏知。
夏知哆嗦的看着他,他觉得他好刺眼,好遥远,也好危险,就仿佛是掌控他身体的神明,他让他哭他就要哭,他让他笑他就要笑,他被磋磨作弄的近乎失去自我,他害怕的想死。
神明对着发抖的他,很无奈的笑了。
他俯身,捏住夏知的下巴,亲了亲他哆嗦的唇,像是走下神坛,同他亲昵的说:“好啦,好啦,我错了好不好?……唔,我都认错了,那你呢?是不是也应该认个错?”
夏知嗓子嘶哑,带着哭腔:“我……有什么错……”
“你说呢?”
“我不……我没有错……你凭什么关着我……”夏知挣扎起来,想打人,但是没力气,长长的指甲刮在对方眼尾下,留下了一道猫抓似的红痕,“滚开!滚开!!”
“好吧。
”顾斯闲懒懒散散的,嗅着空气中愤怒中夹杂着恐惧的透骨香,心情很好的说:“那我们继续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