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倦身子抖了抖,倒在地上,捂住胃部,咬着牙说不出话来。
沈时意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用脚踩住他的脸:“闻倦,在婚前你答应过的都忘了?我的事,你别问也别管。
”
闻倦抬起一只青筋暴起的手覆在沈时意鞋上,把咬得发白的嘴唇松开:“别找别人,沈时意,我也可以的。
”
沈时意觉得听着烦,正要叫他闭嘴,闻倦又说:“我会吃醋,我都碰不得你,凭什么别人可以,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你能做出什么?你敢做出什么!”沈时意踢开他的手掌踩在地上,“闻倦,我要找谁都是我的事,你管不着也不能管。
反正你求着要和我结婚,和我结婚全是坏处,你也得受着。
”
闻倦再不开口,沈时意低头看着脚下踩的那只宽大的手掌,突然想起自己以前被绑架时,被绑匪狠狠地踩过手。
若不是闻倦……他捏紧手,他的手怎么会遭那种无妄之灾。
他踩下去,用力在地上磨蹭,听见闻倦难受的闷哼。
真没意思……
沈时意转身进了别墅,闻倦倒在地上,看着沈时意的房间亮灯又熄灯,倒在地上一夜没爬起来。
第二天沈时意是被林叔激烈的敲门声吵醒的,他揉揉睡得乱糟糟的头发,强忍着不爽推开门。
“沈少爷,少爷昨天犯了胃病又发烧,晕倒在门口,你怎么都不扶他进来呢?”林叔语气里带着点责备。
沈时意这也是好久才等来的一个假期,大清早天还没亮都被吵醒,又被这样指责,沈时意话语里带不上温柔和尊敬。
“我为什么要扶他进来,他自己没长腿还是不会打电话叫人,我有扶他进来的义务吗?”
林叔第一次被沈时意用这样的语气质问,半天才吞吞吐吐说出来一句话:“你们是夫妻嘛,对少爷好点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