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踩在地上,“每天闻到这股难闻的味道吃早饭,我很难受。
”
闻倦颤颤巍巍低下头,把后颈露出来,急切地说:“贴了的,时意你别生气。
”
沈时意站起来:“那就是你自己控制不好信息素,如果以后再这样,我不会再在家里吃早饭。
”
闻倦急躁地站起来,拿过一旁柜子上放的阻隔贴,又贴了一张在腺体上,但薄荷味并没有因此减轻。
沈时意现在一日三餐只有早餐在家里吃,闻倦也就能趁着这个时间多亲近他一会,如果沈时意连早餐也不在家里吃了,那他不知道一天之中还有什么能靠近沈时意的时间。
林叔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退到一旁当隐形人。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好像真的控制不住它。
”闻倦有些委屈,说话又坦坦荡荡,即使说出来的话有些不堪入耳,“一看见你我就会控制不住想亲近你,想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味道……”
沈时意拿上东西,听见这句话回头看他一眼:“以前你也叫我不许在别墅里留下我信息素的味道,我怎么就可以控制得住呢?”
沈时意提起往事,闻倦眼神一变,脸上被痛苦的表情占据,往沈时意所在的地方走过去,被沈时意瞪了一眼又停下来。
“实在不行就把腺体摘了吧,那样就再也不会分泌信息素了。
”沈时意甩下轻飘飘的一句话,关门出去了。
闻倦站着长久地没动,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叔惴惴不安地走过去,思索着开口:“少爷,别做傻事。
”
又这样过了两天,沈时意真的不在家里吃早饭了,闻倦还是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信息素。
两个人便只能在晚上碰上一面,闻倦坐在沙发里等到沈时意回来,只是为了能在这一天能看见他一眼。
沈时意不会主动跟他说话,径直掠过他要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