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搬出去。
”
闻倦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沈时意的话太决绝,他无法反驳。
他捏紧的手咔咔作响,心被沈时意掰成一片一片的扔在地上。
“旁边就是客卧……”闻倦推开旁边的门,对沈时意说。
沈时意进去看了一眼,还算不错,满意地点头:“对了,我房间你不能进来,我不喜欢我的房间留下难闻的味道。
”
“在别墅里再准备一间临时隔离室,你特殊时期到来的时候,可以在那里等医生来接你。
”沈时意走到门口,把正欲进来的闻倦推出去。
闻倦受刺激一般进了门,沈时意拧紧眉头蹬他,不得已他又退出去。
“你是我的omega,易感期的时候有安抚我的必要。
”他把沈时意的手腕拉住,"所以家里没有准备……"
沈时意不耐烦地打断他:“我从来没说过我会安抚你!闻倦,如果你不能满足我的要求,那我觉得我们还是离婚更好。
”
离婚又是离婚,闻倦低下头,赤红着眼睛,抬起头的时候用手背在脸上揩了一把,声音在颤抖又带着点愤怒:“沈时意,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婚姻,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把离婚挂在嘴边。
”
沈时意没绷住笑起来,从来没想过能在闻倦脸上看见这么丰富的表情。
他还想补充一句“听不习惯就离婚好了”,但算了算今天和闻倦说的话够多了,嫌弃地转身关上门,不再搭理门外还在抽泣的闻倦。
今天算不得疲惫,但他还是直接躺在了床上,觉得好玩。
果然有时候不要在意太多,活得才轻松。
以前他就把闻倦舔着捧着,对那段本就不牢固的婚姻充满了幻想,以为用这么多年的真心总能把缝隙填补好的。
后来证明,不过是他多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