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时意,我只想要你。
”
沈时意彻底坐不住了,听见他的声音都觉得犯恶心。
他早知道闻倦是个疯子,却没想到连这种违背道德的话也能说出口。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闻倦面前,把门推开,一脚把他踢了出去。
收拾完上床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沈时意站在窗边给临时打电话来问问题的学生交流,窗帘拉开,楼下停着一辆价值不菲的豪车。
那辆车与这个普通小区格格不入,路过的人几乎都会回头看一眼。
挂断电话,沈时意对着那辆车拍了一张照片,发到业主群里。
“这辆车占据了消防通道,物业去说一声吧。
”
又过了十几分钟,那辆车就从楼下开走了。
沈时意把窗帘合上,上了床沉沉睡去。
早上起来打开手机又是被不知名消息霸占屏幕,以往沈时意都直接清楚,今天却在看见某一条的时候顿住,手指顺着那条消息滑下去。
“好难受,但是你不来看我。
”
“怎么办啊?时意,再这样下去,我肯定会把你锁起来。
”
“我易感期来了。
”
沈时意靠着床头叹了口气,没事人一样把这些消息再次删除。
今天他有重要的事,其他无关紧要的事他都不会放在心上。
有一个他一直很喜欢的画家在C市来办画展了,为了今天,他特意在学校请了一天假。
叶行清为了陪他一起,也在公司请了一天假。
一路上沈时意的手机都在震动,不同的手机号发来相似的短信内容,让他去医院看闻倦。
他干脆眼不见心不烦,把手机完全静音,完全沉浸入画展当中。
叶行清毕竟不是专业的,沈时意让他在一旁坐着休息,他一会儿出来找他。
走到最里面,沈时意和从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