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意第三次被他堵在画室门口,沈时意给足了他面子,等学生走了才对他冷下脸,把沈世昌那双手从肩上扒拉下去。
“我说过很多次了,不要来找我。
”沈时意把黑板擦得很干净,转过身收拾着画具。
沈世昌狗腿地帮他收拾,因为对这些东西不了解,反而弄成一团糟,最后局促地背着手站在那里。
沈时意烦躁地看他一眼,把被他打翻的颜料收拾干净,把画具装好背着才说:“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下次见面我不会再给你面子给你好脸色。
”
教室的门被他“咚”地一声用力关上,沈世昌又来拍他的后背,把前几天反复说过的话语又再一次翻出来说:“你也懂,爸爸这两年过得不太好,你哥哥去世了,沈氏经营得也不太好,我还欠了钱……”
“所以呢?”沈时意问,凑近他说,“第一,你过得好不好跟我没关系,我从来没认为你是我爸。
”
沈世昌撇着嘴,没有说话。
“而且我也没有哥哥,我妈就生了我一个。
”沈时意说,“之前求着要我给他输血,也没救活他不是?沈世昌,这都是你的报应。
”
“再有,你那样大手大脚的赌钱,就是一百个一万个沈氏,也不够你赌的。
”他皱着眉,哼了一声,沈世昌这个人身上真的找不出来任何值得他高看一眼的地方。
至于那个已经去世的哥哥,沈时意对他没有任何看法,如果说恨他,只是因为沈世昌。
他提着书包走了两步,又折回来,捏着沈世昌手腕处的衣角把他的手往后撇:“对了,还有一句话,再问闻家的人要钱,我就找人把你这只手砍了。
”
沈时意推他一把,他的后背撞在栏杆上,嘴里发出难受的闷哼。
沈时意拍了拍手,他把自己和闻倦是摘得干干净净了,可是沈世昌这个东西还打着他的名号去找闻倦要钱。
如果不是闻倦发了一条消息来问他:沈世昌问我要钱,时意,你说我给吗?我都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