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了房间里不对劲的味道,打开灯就看见躺在床上已经熟睡的omega。
而地上,扔着他和沈时意的婚戒。
他盛怒,把omega从床上拉起来,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扔在地上,用脚去踩他的手,骂他把他的omega扔在了地上,他睡了他的omega的地方。
omega平时在家里娇生惯养,哪里见过这个阵仗,人都差点吓傻了。
他趁着闻倦擦拭戒指的片刻爬下楼,给家里人打了电话,这才避免了酿成惨剧。
此后闻倦暴虐的性格就在圈子里传开来,人们敬闻氏,也想攀附闻家,但都不会舍得自己家的omega去受苦。
就这样又过了一年多,闻倦还是继续保持高强度的工作,把闻氏经营得很好,在C市一家独大。
在外他衣冠楚楚,回了家就是那个被噩梦缠绕的人,从来没有睡过好觉,闭上眼就是沈时意。
梦见沈时意把后颈的腺体抓下来一把扔在他脸上,血糊了他一脸,然后沈时意头也不回地跳下楼,有时候也是走进火海中。
就是没有一次走到他身边来过。
易感期的时候他就把自己关起来,忍受不了就自残,用一种更绝的方式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谁都看得出来他在消耗自己的生命,却谁也拿他没有办法。
沈时意去世第二年的元旦,闻倦没有回父母家,在沈时意墓地里坐了一天,晚上回了别墅亲手做了晚餐。
外面开始放烟花的时候,他搂着一张空椅子道:“吃饭吧,都是你最喜欢的。
”
饭桌上安安静静,没有任何人说话,他又自顾自说:“不用担心我,我都顺从你,只要你高兴。
”
“吃吧!”他夹了沈时意喜欢的菜递到椅子旁,用另一只手抹去脸颊边的眼泪。
空椅子前的碗里装了许多菜,即使根本没有人会吃它,闻倦也还在自顾自地添菜。
徐未闻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诡异的场面,他把手里的报告暂时先放在柜子上,小心翼翼走了进入,盯着餐桌旁搂着椅子说话的闻倦,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