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来。
”
沈时意的头抬起来了点,避免了闻倦能把下巴放在他头顶,让两人看起来更亲昵。
当晚沈时意没能跑掉去客卧睡,闻倦一整晚都不太心安,到了睡觉的时候怎么都不让沈时意走。
他把沈时意按在枕头里,凝重地看他的眼睛。
沈时意偏了偏头,问:“怎么了?”
闻倦扣住他的双手,把他的手指夹的痛,在他胸前咬了一口,看着他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才觉得这个人还是自己的,才可以勉强松口气。
“没事,”他压下来,“我只是在想,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
“什么?”沈时意问。
闻倦又沉重地看着他,两个人都在沉默中试探彼此。
等结束已经是深夜,闻倦给沈时意清洗了就准备关灯,沈时意却坐起来:“还没吃药呢,哥哥。
”
“今晚不吃,也没关系。
”闻倦道。
“不行。
”沈时意下了床,赤着脚去找那瓶药,“上次说了就那晚不吃的,我要听话哥哥才会喜欢。
”
闻倦笑了一声,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地上凉,我去给你找。
”
吃完药,沈时意还是把舌头吐出来给他看,湿润的小舌粉红,闻倦没忍住把他压在枕头里重重亲了一会儿,是苦的。
找戒指的事情持续了几天,闻倦阵仗弄得大,最后C市所有人都知道他在找戒指,为了献殷勤好多人也自发帮他找寻起来。
五天后终于被找到,那个人被带到闻倦面前,受了惊吓,说话有些语无伦次:“老板,我不知道这是您和爱人的婚戒,如果知道,给我千万个胆子我也不敢买啊。
”
“你哪里不敢,你以为自己是捡了大便宜,几百块钱就买了这戒指,准备倒手卖不少钱吧!”闻倦用脚踢他的腹部。
那人跪在地上磕头:“我错了我错了,以后不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