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里,虔诚得像捧着绝世珍宝。
“穿鞋,天凉了。
”他蹲在沈时意脚边,把沈时意的脚捧起来,一只一只塞进鞋里。
沈时意却望着他头顶的发旋在发呆,闻倦对他很好,但他总觉得他们俩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
是怎样的呢?他又说不出来。
午饭后闻倦要去开会,缺席了公司大大小小很多会议,如今是必须要回去上班才行。
沈时意坐在沙发边看电视,昏昏欲睡,没有要送他的意思。
林叔跟在闻倦旁边,把大衣递给他,对上他清冷的目光,欲言又止。
闻倦把大衣拿过去:“想说什么?”
门被林叔推开,待两人都出去后他把门关上:“少爷,如今这是?”
是真的入了冬了,树叶深黄,风一吹就齐刷刷地往下掉。
闻倦被那几张枯树叶吸引住了目光,理了理穿好的大衣道:
“林叔,他失忆这样傻着也好。
我有心弥补,你也不要多事。
”
林叔是家里的老人了,闻倦还小的时候他就在闻家做事。
做事利索,对人衷心,这是闻倦后来把他从主家那边要过来的原因。
“啊,我明白。
”林叔低下头。
在公司连转轴地开了大大小小几个会议,晚上九点都还得不到解放,闻倦心情烦躁,想着家里的沈时意,恨不得公司原地解散。
他打了几个视频电话过去,林叔拿着平板举着给沈时意看,沈时意却只盯着幕布上打斗的动画人物发呆。
每次打过去就是这样,有时候他叫得多了,沈时意直接推开林叔举着屏幕的手,眉眼里有些不爽:“很吵,好烦。
”
闻倦正在说话的嘴凝固,把下半句话吞回去,当着下面众多员工的面冷下脸来,挂了电话把手机砸在地上。
“继续。
”他额角青筋爆起,有些忍耐不住脾气。
汇报工作的员工继续兢兢战战地说话,不敢去看闻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