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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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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污秽的淡淡厌恶,几乎再没旁的反应。

    只是薛闲却从他漆黑沉寂的眼珠中读出了一点儿难以言说的无奈感。

     刚瞥见那一点压在眼底的情绪时,薛闲是有些想笑的。

    这本不是什么趣事,但放在玄悯身上,对比就鲜明得有些好笑。

    但笑意还未及嘴角,他便倏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玄悯惯来沉静,一点儿情绪都被压得极深,密不透风。

    旁人常常探究半天,也很难从他眼里琢磨出旁的滋味来。

    即便是薛闲,也总是难以看透他的心情和想法。

    然而现在,他却能捕捉到玄悯的一些情绪了。

     甚至不用刻意去琢磨,仿佛体味那种情绪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一般…… 一想到自然而然,薛闲便猛地反应过来――铜钱! 是因为那串铜钱的牵连。

     那种牵连终究还是因为再一次使用而变得更加紧密了一些,甚至连这种细微末节的情绪都能传递到薛闲这里了。

     薛闲笑意顿时变得复杂起来,毕竟这种牵连也不知是好还是坏――若是深到一定程度,兴许连自己都分辨不清高兴是因为自己真的高兴,还是受了对方情绪的影响而有所加深;若是难过,又是不是会因为对方情绪的叠加而加倍难过。

     最要命的是,玄悯的反应传递到了他这里,那他的情绪和感受会不会也传递到了玄悯那里?包括呼之欲出的某种冲动? 那就太过纠缠不清了。

     单是想想,薛闲都觉得这张老脸可以不要了。

     他琢磨着从这里出去后便把这种变化告诉玄悯,能切断还是切断了吧,以免引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薛闲刚一回神,就瞧见玄悯正看着他,似乎觉得他这要笑不笑又僵在半途的表情十分古怪。

     “无事。

    ”他摆了摆手,下意识开口道。

     刚说完,他就默默翻了个白眼,只觉得自己七窍都升天了。

     玄悯:“……” 这屋子里比薛闲想象的还要空,准确而言,整间屋子近乎空无一物,别说桌椅案台了,连个能坐人的石墩都没有。

    趁着从天窗漏进来的一点微末的光,薛闲沿着四面墙走了一圈。

     比起空空荡荡的屋子中央,倒是这四面墙上名堂多一些。

    就见墙面上或密或疏地钉着一些巴掌大的半圆形铁箍,两边钉死在石墙里,中间拱起一道小小的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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