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完了。
“怎样?”太祝从最顶层匆匆下来,手里捏着卷书,随手翻看了一番企图找些线索,而后又摇了摇头将它顺手丢在了一旁的木桌上。
太卜站在最下面一层别致简洁的客堂里,冲着他的方向道:“一无所获。
”
太祝抱着胳膊环视了一圈,最终还是道:“丫头,我倒不是怀疑你算得不准,只是……会不会漏了些踪迹线索,以至于结果受了影响?”
事实摆在眼前,太卜被问了这话倒也没恼,而是干脆在桌边挑了一个方向坐下,将草结和龟壳搁在桌面上,细细看着。
“你要不……再烧一回壳?”太祝迟疑道。
太卜摇了摇头:“不用,一事一日不可烧两回,我再看看。
”
不过她刚看了一会儿,又是忍不住“咦”了一声。
太祝:“怎么?”
“没什么,还是我先前说的那人。
”太卜道,“算的时候碰巧在这镇上,一并被带进壳纹里了。
”
“就是你说不可能再这处的人?究竟说的是谁啊?”太祝一头雾水。
太卜抬头看了他一眼,乌黑的眸子透过面具的孔洞显露出来,眼神里显得有些疑惑不清:“肯定只是生辰或命格肖似的人,不可能是我想的那个。
毕竟……”
“别绕弯子了,谁?直说啊。
”太祝要被她憋死了。
太卜抖出那张盖了红印的薄纸,点着印上“同灯”二字,冲他道:“国师。
”
“谁?!”太祝忍不住想掏耳朵,然而碰到了面具的边缘又愣愣地放下了。
太卜重复道:“国师。
”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呢――”太祝连忙摇头,“国师还在法门寺顶呢,咱们出发前还见过。
他老人家正闭着关呢,怎么可能突然来这清平县,他闭关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中途出来便是前功尽弃。
”
太卜:“我当然知晓,所以我也说了兴许只是肖似之人,不可能是本尊。
不过……”
太祝摆了摆手:“没什么可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