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把。
现今倒是一直荒在角落了,放着也是放着,给小兄弟你代步吧,总这么背抱着毕竟费力。
”
薛闲客气道:“不费不费。
”
真正花力气的玄悯:“……”
这徐大善人是个靠谱的,并非只是嘴上客套。
他还真就着人从后头一间偏屋里将那二轮车推到了前厅。
薛闲这才发现,这徐宅前前后后居然连一道门槛都没有,十有八九是当初建造的时候,为了方便他那坐着二轮车的老母来回方便,特地没设。
单就这点,薛闲便觉得这徐大善人的称号并非虚名,此人是个真正良善的。
二轮车虽被称为“车”,实际就是在两旁加了木轮的靠背椅,椅后有两个木把手,方便家里仆役丫头推。
徐大善人差人将这二轮车擦拭干净,还细心地让人给找块垫子来垫在座椅上。
薛闲冲他道了声谢,又道:“不麻烦了,我没那么些讲究。
”
“称不上麻烦,家中这样的垫子常备着,这椅面太硬,坐久了难免不畅快,况且天气寒湿,着了凉可不好。
”徐大善人还要劝说,薛闲却已经不客气地坐在了椅子上,正使唤玄悯给他推。
“好罢好罢,小兄弟着实是个有意思的人。
”徐大善人笑着妥协。
他冲屋内几人拱了拱手,便出去招呼他那些乡邻去了。
薛闲?鹊剿?身影拐了出去,便毫不客气地推开了东屋门。
屋内那些乞丐围着快要烧干的砂锅缩成一团,他们先前听着外面的笑语声,差点儿以为外头在开什么冤魂厉鬼篝火大会,吓得大气也不敢喘。
所以当薛闲冷不丁推开门进来时,那群乞丐简直快吓得尿出来了。
其中胆子最小的两个“咚咚”两声,当即撅了过去。
“哟,这礼行得有点儿大。
”薛闲半点儿没有罪魁祸首的自觉,还张口调笑了一句。
约莫是觉得这孽障任性起来能把这一屋子人全逗晕过去,玄悯将薛闲推进门后,便干脆将这孽障连人带车推到了墙角,又顺手给他画了个圈,抬手摸出一张纸符,将其轻拍在薛闲脑门上。
薛闲:“……”不是,这是对付僵尸呢还是怎么着?
“你这秃驴怎的这样锱铢必较?!不过是摸了一把你的脑袋,我又没调笑你什么,至于么?”薛闲对着墙壁,因为被拍了纸符的缘故,暂时作不了妖。
他翻了个白眼,还想再说些什么,就感觉自己手里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