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死活,捉就捉了吧,反正我有法子脱身。
然而身体上已然现出了白光。
蹬蹬蹬――
既然已经上了楼,那些官爷们便不再掩着动静了,脚步声又急又重,听得人心里一紧。
窗下的一批衙役“蹭”地一声,似乎腰刀齐齐出了鞘。
大门和窗子眼看都要堵。
已经拐上楼的衙役在靠近房门时动静更大,还喝开了等在门边伺候的小二。
就在那弹指一瞬间,趴在床褥上堆窝的人已然没了踪影,一条黑色的长影由被褥间探出头来,在腾空的过程中迅速拉长变大。
轰――
床铺抵着的墙应声而倒,露出隔壁房间里呆若木鸡的石头张和陆廿七。
大约没想到这祖宗能毫无顾忌地当场化龙,玄悯微微一愣,再回神时,手里已经多了一袭黑衣――显然是那祖宗扔过来的,直接将他当成了拎包袱提衣裳的下手。
最令人无言的是,这祖宗将衣服扔给他后,还不忘一爪子抄起床铺上的金珠银粒。
这些金银财物顺着它的爪子滚了一圈,眨眼便消失在了皮鳞之下,也不知被他藏去了哪里。
玄悯:“……”
房里的墙都被炸了,门外的衙役不可能听不见动静。
就听一声爆裂般的大喝:“别白费功夫,前后都被围了,你插翅也难逃!”
衙役一边吼着,一边“砰――”地撞开了门。
门开的瞬间,领头的那位还冷笑着讥讽道:“徒劳无功,有本事你掀了屋顶飞出――”
讥讽的声音戛然而止。
房间门外乌压压的衙役那一瞬间都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
不对,是一定在做梦。
领头的那位张着的嘴都没来得及合上,便一脸呆滞地看着房内盘着一条黑色长龙。
黑龙大得惊人,单是尾巴便盘满了